蕴宠爱,那作派比正头娘子还强势,夏小姐一来,便把诸虞县主的屋子给她主,并把县主的首饰给她戴,而且丫鬟仆fù也全都供她使用......”
他看陈圻紧紧的皱着眉头,又添油加醋了几句:“......其实曹府毕竟是信安公主的夫家,像诸虞县主的院子那样大的院子还有七八处,但夏姨娘却偏偏安排夏小姐占着诸虞县主的院子,小的猜想,可能就是想拿捏诸虞县主吧……”
陈圻冷笑:“这分明是欺负人!”其实他这么激动,完全是因为这事儿还有夏明玑在里头。
前世陈均发动宫变,他被陈均的刀砍伤,快要死的时候,那女人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衫,投入陈均的怀抱,让他死不瞑目。
还好他凭着那张符纸重生了,重生在还没有遇到夏明玑之前,真好!
......
卢山河出去以后陈圻就在书房里静坐,他的心里更是笃定要把曹司妙纳回来做妾。他想,哪怕是个妾,身上有了他的标签,曹诗妙也能横着走,谁能欺负了她去。
他想了很久要把曹诗妙纳回来做妾的事,眼见到了掌灯时分,他也没有吩咐传膳,却是管家卢思远进来禀报:“夫人来了,让您去后院的木槿堂见她。”
陈圻大惊,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母亲亲自来了。
他漏夜去见母亲。心里想着,母亲虽然是正头夫人,可安夫人一向得宠,可别是她恃宠而骄欺负了母亲。
母亲是名门望族谢氏的嫡女,虽然有谋略,但比谋略更多的是她的傲气,她从小就是外祖父亲自教养的,那股子傲气使她不允许自己和安夫人那等寒门小户人家出生的女人一样为了留丈夫在自己房里多住一晚而机关算尽。
入夜之后垂花门里点了八盏圆形羊角宫灯,谢夫人则在院子里看着陈志玩耍,她穿着青莲色万字曲水织金连烟袄裙,腕上戴着一对上等的翡翠镯,头上戴着金镶倒垂莲花步摇,灯光烂漫的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