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不少,连带着原本只是轻微刺痛的触感也突然加深了不少。
许怀泽轻轻嘶了一声。
啧。
闹什么脾气。
舒如清看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颇有些嫌弃地抬起头来。
然而在对上眼眸的那个瞬间,她才发现两人的距离……
太近了。
许怀泽只是坐在帐篷里,而舒如清斜坐在他的面前。
低头专心上药的时候没有办法觉察到他的气息,但一旦结束手下的动作抬起头来,身旁人的存在感就qiáng烈到让人无法忽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