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桀,你别闹好不好,我想要先看看资料,我要找愿池。”冉海颖知道聂子桀无耻的性格,冷了声音。
聂子桀原本还想要逗逗她,见她冷了脸色,知道她是生气了才肯放过她。
“你就那么确定那个女人就是许愿池?”聂子桀一脸严肃问道。
死无葬身之地,怎还会有活着的可能。
“嗯,不是确定,而是她根本就是愿池!”可爱说过,愿池阳寿未断,还有那熟悉的目光,那就是愿池。
闻言,聂子桀眸子更冷了,拉过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冉海颖,毕烃要遭殃了!”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着戏谑,就好像毕烃是他杀父仇人,他遭殃他便开心,可是冉海颖就郁闷了。
“遭什么殃,你指的是愿池和他?”
“嗯,据我所知,你说的愿池,诺沓,是日本一个黑暗血的下属,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黑暗血?”冉海颖惊呼,“愿池还是杀手?”
她怎么感觉愿池天生就是做杀手的呢?
之前是毕烃,如今是黑暗血!
是不是真的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黑暗血这次出动了很大的力量,而他们要的结果只有一个,毕烃的首级!”聂子桀打开资料指着上面一点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愿池是在临死前被黑暗血的人救的,并且洗去了她的记忆,这样一来,他们不旦多了一位神枪手,且还是对付毕烃的一个武器!”
“这几日毕烃堕落不堪,终日沉迷酒吧,他们要的是毕烃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迟迟不动手,那应该就是等待许愿池的伤势恢复,用她对付他。
呵呵,黑暗血,智商倒是高了!
冉海颖听得一愣一愣的,可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整颗心都提起来,焦躁不安忐忑不定,“聂子桀,愿池不能伤害毕烃!”
聂子桀闻言脸色臭臭的,“你心疼他?”
“你吃醋了,聂子桀。”冉海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说道,“愿池把毕烃的命看得很重要,我不知道若是有一天她知道自己伤害了她最爱的人,那时她会有多痛苦!”
一个肯愿意失去自己性命也不愿让爱的人受伤半分,那是有多爱多疼。
冉海颖不想让将来一天愿池后悔了,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就是你做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却无可挽回无可奈何只能眼看着越走越远。
“多管闲事!”聂子桀冷哼,不轻不重在她红红的小脸上咬了一口,“就知道关心别人,怎么就不关心你自己?我告诉你,明天就和我去医院,劳资就不信那个什么破葡萄胎,动了手术又生!”
不轻不重的语气敲打在她心上却是激起一片汹涌。
动了手术又生!
葡萄胎,葡萄胎,葡萄胎!
她怎么就忘了,她失去了她的宝宝,委屈,伤疼,难受……一一涌上心头,她的脸转而苍白无力,目光灼热看进他的眼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冉海颖!”该死的,早知道他就不提出来了。
“聂子桀,过几天再去医院吧,我不想去……”她宁愿自欺欺人,骗自己孩子还在肚子里,那样她的心才会更好过一些,才不会伤痛。
“不……”话到嘴边,聂子桀又咽了回去,“嗯!”
虽然担心她的身体,可聂子桀还有自己的打算。
冉海颖靠在他的怀里前所未有的安心,意识渐渐模糊,最后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
a市,酒吧,刺耳的音乐震耳欲聋,角落里,毕烃一杯一杯接着喝酒,嘴里不停的呢喃,“池儿,池儿,池儿……”
他的池儿不见了!
呵,他妈的他就是一个混蛋。
突然,他神情一愣,目光呆呆盯着舞池中一抹黑色的身影,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
“池儿……”豁然起立,因为不小心拌倒了桌上的酒杯,红酒撒了一桌他也不闻不问直朝着那抹身影奔去,激动不已。
就好像一谭死水突然荡漾起来,他的心波澜起伏,双手拽着女子的胳膊,“池儿,池儿,是你对不对?池儿?”
诺沓抬头,长发散开露出精致的脸蛋,毕烃整个呼吸一滞,仿佛时间都停止在这一刻,这熟悉的脸庞……许愿池。
他的池儿,这是他的池儿。
“嗯!”诺沓眸子有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