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不知不觉,他的手已经转移阵地。
男性宽大的衬衫并没有遮挡住她身材玲珑,而是体现出了另一种独特美,特别是她的长腿,白白的露在外边,衬衫的领口更是给了他机会趁机溜进去。
“不要”手忙脚乱推开他,身子警觉往后退了一步。
聂子桀上前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说得轻而易举,“可是我想要!”
“聂子桀,去死吧!”
仿佛霍出去般,她闭着眼睛用力一推,只听砰地一声,随即是聂子桀暴怒的怒吼声,“冉海颖,你有病”
只不过是想吓吓她而已,竟然把他推去水中?
“哈哈哈哈……你才有病,你有艾滋病,你有种马病!”对着池里的人奚落一番她拍拍屁股走人。
“冉海颖,有种你给我站住”看着她得意的模样,怒气横生,一掌打下水里,水花四起。
心狠的女人!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女人,天生就是温柔的动物。
去他家的,鬼的什么温柔,他看她就是一只小刺猬,浑身充满刺,他就不信不能调教好她。
回到房间她往床上一躺沉沉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床的一侧深陷,一具温暖的胸膛靠近,冉海颖感觉到温暖地带,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抱住后面的人,那张小脸蛋很享受地在某人的胸膛上蹭了蹭。
他嫌弃地邹起好看的眉头,手却不着痕迹拥紧她。
夜,如此的静,怀中的人儿蹙紧眉头,冷汗自她的额头溢出,察觉到她的异样,聂子桀伸手探去。
该死,发高烧了!
“喂,冉海颖,醒醒”
被人打扰到很不爽,冉海颖拍掉他的手,想要去寻找他的怀抱,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她不满地嘟起嘴巴。
聂子桀又是拍了拍她的婴儿脸,床上的人眼睛欲睁欲闭,“你要干嘛?”
“你发高烧了,起来我让王医生来看看”一边说着,他起身穿起了衣服。
“不要,我想睡觉”往里面翻了一个身子,她又沉沉闭上双眼。
“死丫头,不要睡,不然我就吻你听到没有”
她的身体异常热,聂子桀弯腰又去探她的额头,谁知道她突然伸手抱上他的腰。
“暖袋,不要跑”
“放开”聂子桀伸手去扳她的细手,怕弄疼她他用的力道很小,“死丫头,你就是存心勾引我”
她知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代表什么?
要不是她……他真想现在就要了她,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疼爱。
半夜三更,她的手机不和谐打断他的思绪,抓过手机连号码都没看按下接听键。
“海颖,睡了吗?”
那一头,是一个女子温弱的声音,聂子桀发出一个单音,“嗯!”
她的确是睡了,而且像一个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许愿池在那方听见是男子的声音有些手足午措,道了一声打扰了就匆匆挂断电话。
又试着唤了几次,她依然是那副雷都打不醒的状态,最后聂子桀只好败下阵来打了个电话让王医生过来。
聂小倩也被吵醒,她披着睡衣,揉揉猫眼,“怎么了儿子?你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你去睡觉吧”
他不忍母亲三更半夜操心,让她回屋,聂小倩以为是他不舒服仍是很不放心,转念一想,她儿子身体那么强壮,担心啥呢?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竖日,聂子桀早早去了公司,吩咐几个女佣到时间负责叫她妈和冉海颖起床。
挂了一瓶药水,她的高烧退了下去,只是,某人并不知道她昨晚有挂药水的事,只是看见垃圾桶里有药水瓶。
“小姐,起床了吗?”
“嗯”冉海颖拉开房门,“有事吗?”
女佣端着一副托盘,托盘中是一杯水和一瓶药,她礼貌笑了笑,指着药问,“这个是给我的?”
她又没病吃什么样啊?
“是啊,小姐昨晚发烧,今早的药水瓶还是少爷吩咐我看着完了就取了,还吩咐要让你吃药,少爷对小姐很好呢”
“昨晚?发烧?”她怎么不知道!
“是啊,你看你的手上还有这个!”
闻言,冉海颖这才注意到手上确实有白色胶,不好意思般笑了一下说,“谢谢你”
女佣这下不好意思了,把药物放下,“小姐应该谢的人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