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一具没有温度的驱壳,任凭他使劲的摇晃,我无话可说,甚至无泪可流。
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他介意!
他介意我不是处!
改变他的,就是那场狗血的一夜情!
我无力再去反问,怎么就会有那场一夜情,你夏风就没责任吗?
这样无休止的纠结谁对谁错,没有意义。再说了,当时我夏落的心又在谁身上?
所以他说的没错,我就是对不住他。尽管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感情,尽管“哥哥魔法笔筒”在成年后的我看来,那只是哥哥面对不懂事的妹妹,化解尴尬的一个谎言,根本没想过那是承诺。
面对我绝望的沉默,夏风没动丝毫的恻隐之心,他只是轻轻将我抱到床上,然后以一副高高在上的皇者姿态,优雅的给自己宽衣解带。
接着,他开始了!
依旧温柔。
和过去一样,循序渐进……
就像一句诗词写的那样,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只是,他不再吻我,而是在某项运动中直起腰蔑视着我。虽然依旧是柔柔的,慢慢的,但不再有呵护,他原本柔美的大眼睛却一直冷冷蔑视着我。
这一刻,我想到了一个词:奸尸!
我无心去想他是不是在极力压抑着虐心,按捺住内心的潮涌,我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空、很空……
终于,我像一具尸体般的状态,让夏风爆发了!
突然他一把将我的上半身抓起来,左手扶住我的腰,右手扣住我后脑勺,贴着我的脸,在运动中面无表情的质问道,“说!除了凌斯栩,你夏落还做过哪些对不住我的事?”
我苦笑一声,并不回答,也无从回答。
“说!你和斯默然怎么搭上的?老家伙为什么要娶你?!”
“……”
“说!你和老家伙上过没有?!”夏风怒目狰狞咆哮起来。
“上过!你满意了?”我也不知突然哪来的一股力量,让我开口了。
或许,夏落从来就是吃软不吃硬。
如果换成是凌斯栩,此刻他一定会给我一耳光,或者狠狠将我的唇咬出血,以戒惩罚。
可夏风不会,显然那不是他的style!
他只是脸狰狞的可怕,哼哼几声狼笑后,他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慢慢将我又放倒,一点点压上来。
突然,他一改温柔的频率,开始变得很快,很猛烈。
一阵刺痛从我的腹部袭来,直逼肾脏……
这才是他惩罚我的方式!比起凌斯栩的简单粗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关键,他在这样的惩罚中,还伴随着羞辱我的质问,“夏落,一个夏风还满足不了你吗?!你还要给自己找几个男人?!不知道你是先天性肾衰竭吗?!不怕被玩死吗?!”
“呵,让我堕落的死去,不是更好?”我无边自虐一声苦笑。
“想死?哼,夏落你听好了,你的命是我给的!这辈子没有夏风的允许,你不准死!不准死!”
“……”我无言以对。
“十九年了,我那般呵护你,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床上我舍不得用力,宁愿自己忍着、憋着,也不忍多要你几次,这都是为什么?!夏落你说,夏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这一刻我真想反驳,召唤顾晓曼来给你做那件事,这就是你的忍着?
但我说不出口!
不知为何,在凌斯栩面前,我没有耐性;在夏风面前,我没有胆量;
“可你夏落又是怎么对我的?顾晓曼,一个生理工具,就让你绝情的弃我而去?”
“……”
“你不是因为顾晓曼,你是舍不得凌斯栩对不对?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勾搭斯默然?”
“……”
“夏落,你是真想乱伦吗?!不知道斯默然是凌斯栩的亲舅舅吗?!”
我狠狠一惊!
猛然睁大眼睛……
什么?!斯默然是凌斯栩的亲舅舅?
那凌斯栩自己怎么不知道?而且,他夏风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力去思索分析这些,因为身体被他惩罚得很痛、很痛,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我眉间紧蹙,咬紧嘴唇,忍住痛也不喊出声来。
可夏风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在频率越来越快的运动中,发疯般嘶喊道,“夏落,你看好了,谁才是你男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