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他所料,在陈风抵达杜毅老宅的同时,陶月寻快步流星,进了复式楼。
身形瘦削矮小的男人斜靠在贵妇椅上,常年沉浸于情色生活中,杜毅眼眶凹陷,面上透出病态的紫红色。
他一只手揽着女佣人的腰,上下打量着站在他身侧的陶月寻。
想当年,陶年之这老东西多宝贝他的女儿啊,虽然三年前的陶月寻还只有16岁而已,可杜毅看女人的眼光,可谓是手拿把掐。
现在的陶月寻还不是像个商品一样,乖顺的献上身体,供自己享用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撕碎包裹着陶月寻躯体的学生制服,看看这内里的旖旎风光,可惜杜毅心有余,力不足,还得服了药物才能慢慢享受。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他想得到陶月寻,想了整整三年。
“杜毅...哥,你能别老盯着我看吗?你到底愿不愿意替我解决祝含章!”
早在途中,陶月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看到杜毅这张丧尸脸,她还是忍不住反胃。
杜毅色眯眯的摸着下巴,一脚推开怀里妖娆的女佣人,而后幽幽开口:“这是自然,害羞什么?等会儿,都得脱掉。”
“难道还怕我
看一眼?”
他猛地站起身,凑了上去,像条野狗一般,在陶月寻的脖子处停留,贪婪的嗅了嗅,接着又露出满足的表情。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陈风攥紧了拳头,只要杜毅再敢做的过火点,今天就送他上西天。
天人之姿的陶月寻,岂是这等俗物可以碰触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陈风恍然大悟,怪不得后来的陶月寻性情大变,拒人于千里之外,圆滑世故到令自己都心里发麻!
难道说,前世的陶月寻真的是靠这种方法,达到目的!
那自己的出现,也是救赎陶月寻,改变她悲惨的境遇的机会。
“月寻啊,你一个女儿家就算赢了祝含章,最终还是要把产业拱手让人,怎么说我也是你爹的关门弟子,也算是你爹亲自挑选的人!”
杜毅侃侃而谈。
他不是在征求陶月寻的意见,而是通知她,自己要成为接替祝含章的那个人!
陶月寻,最多只会成为杜毅家里的洗衣婆。
陈风看的心惊胆战。
好在最后关头,杜毅及时止住了。
他要把香艳的好事留到最后,催促着陶月寻更换衣服。
一时情急的陶月寻钻进了浴室,
她顾不得疼痛,奋力的揉搓皮肤,直至肌肤表面形成红肿。
忐忑不安中,陶月寻缓缓走到了客厅中央,她面如死灰。
杜毅为她准备的是三点式,内,衣,只需微微侧身,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一览无余。
纤细修长的美腿,水蛇般的腰肢,杜毅舔了舔嘴唇,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一股热气从他的小腹窜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陶月寻下意识的推开,没想到杜毅弱不禁风,一头栽倒在地毯上。
她赶忙回头:“对不起,杜毅哥,你别生我的气,我.....”
“我还是个处,我害怕,你.....”
原本怒火上头的杜毅,一听到心心念念的陶月寻还是张纯洁无暇的白纸,顿时喜笑颜开。
一只手搭上了陶月寻的胳膊,刚要往下延伸,陈风破门而入,他提着一把砍刀,三步并作两步,就把杜毅逼到了死角。
为了全神贯注的进行情事,杜毅特地把家里的保镖支走了,他可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陶月寻的风光。
剩下的几个女佣人,哪里会是陈风的对手。
“碰!”
“找死!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吗?”
陈风一拳砸在杜毅的鼻梁处,鲜血顺着嘴唇蔓延开来。
荒废了三年的光阴,杜毅连陶月寻都打不过,更别谈陈风。
他惊恐而又愤怒,大骂道:“臭表子,难怪之前你死活都不答应,原来你在背地里勾搭了别的男人,想逼我替你们铺路?”
“我呸!但凡你今天能走出这道门,我杜毅的名字倒着写。”
杜毅自认为陶月寻不敢拿他怎样。
殊不知,陶月寻和陈风根本没有串通一气,事情自然也不会按照他想象的发展。
“啪!”
陈风重重的扇了杜毅一记耳光,迅速执起手中的长刀,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