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听的,还是说给暗探和幕僚听的。
当初他在边城接应的人确认过了,楚家人都被杀死了。
刺客连押送的衙役都不放过,他几分周折,查出一些端倪!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恒对着暗探道:“这个时候,也许是有人想装神弄鬼引起我的注意!”
“这件事你暂且不必去查,到是暗中关注成王府的动向!”
“我如今归来,手上并无实权,可他却有京城西山大营一半的兵权,说不准,父皇会派他去征战!”
赵恒冷笑道,他的父皇收拾起儿子来,从不见手软。
这也就罢了,问题是,成王一走,父皇又会抬举他。
成王若是回来,继续让他们兄弟斗得水深火热。
成王若是回不来,那他也会像狗一样,被链子拴起来,好看他父皇的恶心嘴脸。
三年前的教训,他不会再次重演。
再也没有一位像楚尚书那般的岳父,愿意为他挡下砍断臂膀的一刀。
是他对不起楚家,对不起茗儿!
赵恒想着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暗探走后,幕僚劝解道:“王爷,您为楚家做的够多了!”
“你搜集那么多的证据,不是想为楚家翻案吗?”
“楚小姐在天有灵,会原谅你的!”
“不,她不会原谅我的!”
赵恒自嘲一笑,眼里的黑意遍布!
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那只傲娇的小狐狸,她一身鲜亮的皮毛都被人拔下来了,血淋淋地踩在地上。
再加上她父母兄长的死,她就算是化作厉鬼来找他算账,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他只是没有想到棋差一招,让人有机会对楚家动手。
年少轻狂的他已经过去了,隐忍蛰伏三年,他会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的。
夜深时,赵恒回到了后院,一众丫鬟婆子迎了上来。
“侧妃呢?”
赵恒问道,姚宝芸不像是拿乔的人。
周嬷嬷和银铃对望一眼,不敢期满。
只见银铃上前回话道:“启禀王爷,侧妃娘娘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
赵恒的眼眸深了几许,嘴角随即露出一丝冷笑。
这才刚回京呢?
难不成以为有了定安侯撑腰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今夜侍寝!”
赵恒的手指指向了姚宝芸的大丫鬟银铃。
银铃闻言,吓得花容失色。
一边摇头,一边摆手道:“不......王爷......奴婢不配!”
赵恒冷睨了一眼,对着银铃道:“你若是不配,那便配给小厮如何?”
赵恒的声音冷到极致,银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周妈妈连忙带着小丫鬟们退了下去。
赵恒甩手离开,银铃又急又怕,不得已,还是跟了上去。
房间里,姚宝芸都快把被子撕烂了,只见她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在岭南被赵恒软禁那么久,本以为这次他愿意带她回来,心里是想好好跟她过的。
谁知道原本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的心在别人那里,此番还要羞辱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姚宝芸立即爬起来,刚刚打开房门,只见周妈妈一把将她往里面推!
“我的姑奶奶,我早就跟你说了,跟男人不能赌气的!”
“之前在岭南也就算了,回京正是你温柔解意,识大体的时候!““你怎么还犯倔了?”
姚宝芸何尝不知道跟男人不能赌气!
可她就是不甘心,那个贱人都死了三年多了,她还是侧妃!
她是他的亲表妹呢,怎么就不知道疼她?
“妈妈,我好委屈啊!”
“呜呜......我是侯府小姐,却做了他的侧妃!”
“他不怜惜我几分也就算了,那个贱人都死那么久了,他连为我请道圣旨都不肯!”
姚宝芸哭泣道,她是真的伤心了!
赵恒还从来没有这样打过她的脸呢?
睡她房里的人?还是她的大丫鬟?这还是第一次呢?
周妈妈跟着抹了抹泪,抱着姚宝芸哭泣道:“早让你不要把心栓在男人的身上,你就是不肯?”
“你看看当初那人跟他多好,你进门连段红绸都不肯铺,可转眼他叫人家的亲爹背了黑锅,一家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