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有接话,而是说了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我觉得现在挺好的,要是一家团圆会更好。”
扬起美丽的脖颈,将杯子里的红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腹中。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张吕瑛不想再去幻想不存在的问题,她只想要好好地努力未来,在她的眼里,既然发生了我们不能改变,可是未来却还掌握在她的手中,随意她发挥。
不知道怎么她就说起了于凤至,“对了,你也找个时间回纽约一次吧,看看妈妈吧!这一次她真的吃了很多苦,已经不如从前了。”
或许是亲眼看着她一个女人进入股市,去房地产市场买卖房,每天卯足了劲儿去拼,不让她帮一点忙,就连当初说好了帮她与那个房东谈也没有,最后还是她自己去的,当时张吕瑛知道后,整个人已经懵了。
她知道了,妈妈是觉得她成了累赘,这才是她怎么也不让自己联系他们两兄弟的原因吧。可是妈妈你不知道吗?养儿就是防老呀!
张吕轩不是不想回去,而是现在姥姥姥爷的身子也不行了,他不能就这样扔下他们,妈妈不能尽的孝,就让他去做了吧。
“姐,我会的,有时间就去,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今晚我和杜叔就要离开白宛城,父亲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好好照顾自己。”张吕轩已经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走到了门口,张吕瑛放下了酒杯跟了出来叫住了他。
“轩儿,好好照顾自己,注意安全,替我向杜叔问好。”
张吕轩上了车,向她挥挥手,“回去吧,天气凉,别感冒了。”
看着车离开,张吕瑛突然觉得很疲惫,她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双手将自己的手臂紧紧抱着,她不知道她们下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她们一家的团圆饭还会有多久。
同样的夜晚之下,散在各方的人心情各异,空中朦胧的月又要接近月圆了,可是人该怎么团圆?
张吕瑛马不停蹄地就坐飞机回了纽约,然而另一个消息阻止了她的脚步。
一到机场,查理首先第一个人就冲了过来,“瑛子,夫人今早凌晨晕倒了,是下人发现的,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做了手术就会一些吗?怎么会又晕倒了?”张吕瑛本来疾行的步子一下子停了下来,好好地怎么会又晕倒了?
查理对于这个事情,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摆摆手,“你自己回去问夫人吧!”
她只好跟着去了医院,看着于凤至整张脸苍白,心里难受极了。
“妈妈,现在好些了吗?”
听到张吕瑛的声音,于凤至猛然将眼睛睁了开来,她怎么来了?将视线投向了张吕瑛的身后那个黑影。
查理察觉到不对劲儿,立刻闪身出了病房,心里还在不停抱怨着,自己一个医生容易吗?一边又要瞒着,一边又要一一报清楚,他怎么做都不是人。
唉,还真是麻烦呀!
看到查理跑得飞快的身影,她将视线放在了张吕瑛的身上,“我没事,你不是回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妈妈,我走时不是说了你别太累了,要按时吃饭吗?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你这样我怎么会有心思去工作,你知不知道我一听到你晕倒了,立刻从机场直接过来了。”说着还将外套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还没有吃午饭吧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点粥。”张吕瑛提着包就出了病房,忘记了椅子上的外套。
于凤至看着她着急地样子也不好再阻拦,只能任由着她去,可是心里却很暖。
她侧着头躺在床上,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椅子上的衣服口袋里露出了半个信封口袋,于凤至害怕掉出来,于是就想将信封拿出来重新给她放一下,结果看到上面的字迹,她犹豫了,拿着信封的手指一阵一阵地收紧。
为什么这个字那么像杜飞阳的,这里面倒是写的什么。
她不是一个随便动人东西的人,可是她有预感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但是出于尊重,她还是将信封放回了原处,按照本来的模样。
不一会儿张吕瑛就提着粥回来了,她放下手里的粥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椅子上的外套,看到信封还在,于凤至发现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松了一口气。
“瑛子,你告诉我,你这次回去是不是见了你杜叔?”于凤至不傻,杜飞阳见她肯定第一重要的事情就是关于张学良的,而且她也注意到了自己女儿正在研读着以前的许多报纸,而且特别是当时西城的报纸,她更是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