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身上好像没那么重了,难道是给海刀飞糖一通儿铁锹将背上的水鬼拍掉了?果真如此,那我岂不是也太欠扁了……房间外是一条狭长黑不见尽头的长廊,两侧的墙壁凹凸不平斑斑点点,大片的墙皮早已脱落,腐蚀的程度相当严重。这处不明的所在临近水源,在这种阴湿的环境里出现发霉腐蚀情况倒也不足为奇。
“看什么看!别磨磨蹭蹭的!快走!”海刀飞糖牵着绳子,用锹戳着我的背部。
“我敢打赌,这里一定不是你要找的地方!”我言。
“是吗?那你倒说说看,我要找什么?”她笑道。
“或许咱们有着同样的目的这也不一定,啊!我忽然有个不错的提议,不如你先放了我,然后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我言。
“听起来倒不错,不过我无需放了你,你也可以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不是吗?”她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那只是你想去的地方,我未必想去。”
“小滑头!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不用你带路姐也找得到!快走!是不是又想讨打?”
“女人最好少生气,不然会老的快噢!”
“要你管!走!”
走廊并不宽,并排可同行两人,两侧的房间也很多,但我们并没有贸然进去查看。鬼晓得这水下藏着个什么所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捅马蜂窝。走廊的地面有一排脚印通到尽头,看脚印的鞋码大小,应该是索香兰所留。
“这里有人来过!”她用手电照着地面观察一番。
“你最好快放了我,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我言。
“你在吓唬我?”
“噢不!算不上,只是善意的忠告。”
“你会有这么好心?我才不信呢!我问你!进去的是你什么人?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不说我就放火烧死你!快说!”
“进去的是我小姨妈!我们一共十四人!”
我想吓她一吓,信不信由她,先吓她一裤子屎屁尿再说,让她揍我。
“你小姨妈?!”
“怎么,你没姨妈吗?大惊小怪。”
“那其他人呢?全是你姨妈啊?”她半开玩笑的问。
“你答对了!我真有十三个姨妈!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
海刀飞糖对我的话显然有些半信半疑,这十三个姨妈确实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她又寻不出理由来揭穿我,只好听之任之了。此时,我忽见走廊尽头的黑暗里现出一对青眼,可弹指吹灰间便消失不见了。瞧她那神色大变的样子,显然也看到了。
“刚……刚才那是什么?”海刀飞糖低声惊道。
“天晓得!啊!我有个提议,我觉得这地方简直糟透了,我不介意咱们原路回去。”我言。
“胆小鬼!你十三个姨妈可全在里面,你就忍心离去弃她们不顾?”她笑道。
“当然不会,不过我觉得咱们可以换一条路走,姨妈也是这么想的。”我言。
“少废话!就走这条!你先走!”她用锹推了我一下。
“你这么对我是要遭天谴的。”
“去你的狗屁天谴!你再不走我现在就烧死你!”
“唉,我救不了你了,果然最毒妇人心啊。”我叹道。
“就你话多!自己还不是一样!快走!”
“唉!此言差矣,咱们俩可不同!我还没有长开所以还不算妇人。至于你吗?就难说喽。”我笑道。
“你敢说我老!”
“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个小怪物!我一锹劈死你!”
“劈死我你也是个妇人!还是个死八婆!”
“你给站住!小王八蛋!”
“王八前面爬!后面跟个蛋!哈哈!”
“你!小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走廊始终没有出现拐角,我们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地面和墙壁开始出现斑斑血迹,而且还有大量的爪痕。墙壁上的血迹早已经干了,从血迹可辨识的程度来看应该是近日所留,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令我对索香兰的担心又多加了几分。最奇怪的就是墙壁上的爪痕,虽然抓的很深,却不像是利器所致,我是瞧不出是人还是兽所为。不过这些壁上的爪痕若真是人类所留,那就只能用鹰爪功金刚指来解释了……
“哇啊,是你家的狗狗跑出来了?”我言。
“可惜我家狗狗的爪子没这么大,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