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山庄坐落在湖南,我按照字条上的地址,日夜兼程的行了7天才到达湖南。我现在是通缉犯,不敢搭飞机和火车,提心吊胆的坐了一路的黑车。中途绕了不少的路,不然还能提前几天抵达。与索香兰取得联系后,我们便在约好的地点会合。
云来茶馆里的茶客不少,大概正是喝茶的时候。我楼上下看了一圈儿,索香兰好像还没有来,便在楼下寻了个位子,点了壶茶,静待。我抿了一口茶,刚放下茶杯,忽见四人自我身边掠过。怕索香兰寻不到我,故意选了个近门口处的位子。那四人四顾寻座位之时,其中一人正好与我四目相对,不看便罢,一看之下,惊的我愕然立身。怎么是他!他不是死了吗?
“真是冤家路窄啊!大哥!你看这是谁?!”说话之人拍了身边那人一下?,便朝我走来。
“你们……你们不是死了吗?”我惊道。
“托你的福,你二哥还活着。”只见二堂哥面色阴黑,没有半点血色,恶狠狠的冷笑道。大堂哥跟高驼子也在,他们都没死,另外一人我便不认识了。
“呦!瞧你这穿金又戴银的,混得不错吗?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正愁寻不到你,咱们之间的账,也该算算了吧!”大堂哥冷道,他们三人皆是面色阴黑,没有半点血色,与中毒不二。
“我呸!你们这两个畜生!还敢寻我算账?早知道那墨河之水没要了你们的狗命!我便再补上几刀!”我怒道。
“哈哈……天不亡我!你能奈何?上次算你走运!否则早奸了你这贱货!我看今日谁来救你!”大堂哥话音未落,我一脚将桌子踹飞,那三人躲闪不及,击个正着。高驼子一愣之际,未待扑来斗我,手中的茶杯已飞去,登时镶入他前额,当场毙命。
“杀你们几个狗才,我一人足以。”我冷冷一笑,茶馆内登时乱作一团,茶客们惊的四散奔逃,惊叫袭袭。那三人无不惊愕失色看着我,只道我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毒鬼,哪敢冲上来再与我拼死,撒鸭子早便仓皇逃了。我也没追,如这种人,杀了他们都嫌脏了手。是非因果自有报,自古天道好轮回。不信你就抬头看,看那苍天饶过谁?我修习了师父的返老还童功,女儿城中一段短暂的岁月,令我早已是今非昔比,脱胎换骨了一遭。
我刚踏出茶馆,迎面正撞见索香兰跟灰原药。
“你去哪儿?”索香兰奇道。
“先走!有话出城说!”
我们仨匆忙出城,寻了一处树林喘口气。我把适才发生的事情与她们讲了一遍,索香兰面阴似水,默不作声。才半年未见,她好像憔悴了不少。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去找血树吗?”我问。
“我们准备了数个月,想不到一场大雨将我们截进庄里,目的地都未到全都付之东流了。”灰原药无奈的叹道。
“那庄子里有人住吗?”我问。
“应该没人,之后我们又进去过几次,但都无果而返,一个人都未寻到。不止他一人没有出来,大部分队员全都生死不明。”灰原药道。
“我不同意!那庄子不像是废弃的,二三十人不可能说不见就没了,肯定忽略了什么地方!”索香兰道。
“他们几天没出来了?”我问索香兰。
“已经快10天了!我看他们生还无望,饿也都饿死了。你要是再不到,我们就走了,最多再雇一批人了。”灰原药道。
你就这么干,迟早得轮到你自己,老歪这个大傻蛋,什么人的钱他都敢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也没理会她,与索香兰出了树林,直奔那火云山庄。
“其实,我以为他们当初中了水里的尸毒已经死了,不曾想……”
“算了,都过去了。”索香兰道。
“真是对不起!”
“不!其实最应该说对不起是我,我不该把仇恨强加在你的身上。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反思了很多,最近,我做了很多荒唐之事,想想都有些可发一噱。我好像被仇恨迷失了自己,你是个好人,我不该伤害你,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对不起!”索香兰言罢,侧面抹去那滴滴泪水。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我们好像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吗?和泉三月小姐!”我笑着伸手过去。
索香兰闻言,破泣而笑,握住了我的手。
“谢谢!”
“从今日起,忘掉那个名字吧!你现在叫和泉三月!”我笑道。
“这本来就是我的名字!”
“这么说你也是日本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