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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过可远着呢!”男人笑道。
“为什么好些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索香兰问他。
“你们是外地人当然不了解情况,这女儿城地处偏僻,很多土生土养的本地人都未必得知,更别说外地人了。”男人看了一眼手表,又道:“你们要是想去,我快点赶估计天黑前就能到。”
我们一听,也只能上车了,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在街上傻站着。我们抵达之际就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自从离开四川就一直在赶路,也没停过,好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否则早就撑不住了。?的士出了城,光头女人见汽车行驶的方向没错,才放心。师父闹了一番后,便窝在我怀里睡了,我发现师父现在越来越依赖我,我也总是牵挂着她?,一眼见不到师父的身影,我这心里就发慌的很。不知这般的牵挂,对我来说,是喜还是忧。
此时,车上的广播电台报道了一条新闻,是公安部悬赏(B级)通缉令。第一个人叫魏定海,悬赏5万。第二个叫张诊,悬赏3万,我一听这名就觉得很熟悉,这不是张小臭的本名吗?莫非重名了?可待我听到第三个名字后,登时就傻了,竟然是我的名字,悬赏5千。最可怕的还不是重名,因为身份证号码一个数儿都不差,全中。听罢,我不禁骂道:“他妈的!张小臭那个矬鬼都值3万!我长这么漂亮居然才5千!日你妈的!”
“……”“……”“……”
话音未落,索香兰登时抽了嘴巴。
“小蹄子!你是不是晕车了?”
我瞄了一眼那司机,见那男人叼着烟卷儿,哼着小歌儿,似乎根本没在意我们的谈话,这才放心下来。
“该死!怎么回事?!”我低声说道。
“我还想问你呢!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索香兰用中指戳着我的额头问道。
“我哪有!一直都是你干我,我哪干别人?”
索香兰闻言,面颊一点晕红,登时臊的面赛火炭,赶忙转移话题。那光头女人掩面一笑,视向窗外。
“一定,一定是见庙宇被毁!和尚们跑了!不是!报警了!”索香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慌的连话都说不整句了。
“哎!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话一点都不假。想不到我还不如一条狗值钱,就值5千,还是一只耳有先见之明,真不该放和尚们走,这回算是吹灯拔蜡了。”我叹道。
索香兰一笑。
“对了,当时你也在啊!”我奇道。
闻言,索香兰附耳道:“我根本就没有身份,也不叫索香兰。我出一万,你卖给我吧。”她笑着用头顶了我一下。
这番话听罢,我顿感刹那被奸污了无数遍。
“一万拿来!我是你的了!”
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晚脱了鞋和袜,不知明朝穿不穿。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春色不会无限好,快活一秒是一秒,这一向是我做人的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