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就地爬起,但见一个大酒坛自屋中滚了出来。那酒坛原地转了几圈,张小臭竟从坛中钻了出来。
“你怎么钻进去的?”我惊道。那酒坛虽大,但坛口太小,他虽生的矮小,但也不可能钻进那酒坛之中。
“锁骨功!没见过吧?别看了!快走!”他笑道。
“可我师父!”
“你师父为了救你才被吸进瓦罐中!你不走如何救她?快随我走!”张小臭拽着我狂奔而去,金镖狼与那三人奔出屋来,自后追赶。
我轻功虽然及不上张小臭,但平地快跑的功夫练的还不错,师父只要有时间就会传我武功,这期间她又传了我一门内功一套大阴阳掌跟一套六字折手。
我们俩这一口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何时将金镖狼他们甩脱的都不清楚。见身后无人追来,才敢停下来歇息。
“师父……师父会不会被他们杀死?”我喘息未定的问道。
“不会!那婆娘使的明显是妖法,伤不了人,适才你被那黑烟卷了进去不也没受伤吗?只是暂时把你师父给封在瓦罐中,死不了!再说,他们就算想杀你师父也没咒念。”他道。
“为什么?”我奇道。
“瓦罐一打开你师父不就跑了,他们打不过才使出这般卑鄙的手段,你打算怎么办?”张小臭问我。
“师父让我去找师伯。”
“那你师伯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他问我。
“不知道,?我没见过。”
“要我看,你把你师伯找来也得被那婆娘给封进去。”他道。
“为什么?师伯武功肯定不在师父之下。”我道。
张小臭一笑:“这不是武功高低的事,你师伯要是个法师那肯定能把你师父给救出来,对付那个婆娘得找懂法术道术之人,不然武功再高也无用武之地,隔行如隔山,得对症下药,和一物降一服是一个道理。”
“我倒是认识一个懂道术的人,不过他现在应该来不了这里。”我道。
“这些是不是跟你们有仇啊?我看那个金眼睛的人好像认识你们?”张小臭道。
“是有些过节,那人叫金镖狼,我就认识他。”我道。
“看来这事不是巧合,他们肯定在此地埋伏咱们多时了,估计是特地寻你们师徒二人报仇来的。不过适才也真够险的,我若不是及时躲进酒坛中,只怕跟你师父也一块儿被封进去了。”张小臭见我有些没精打采,接着道:“其实你也不必担心,你师父在瓦罐里可比咱们要安全的多,他们才不会傻到杀了你师父。”
“为什么?”
“你还活着你师父就不会有事,斩草要除根,我若是报仇也得杀个鸡犬不留,六畜全灭,只怕我也要跟着你遭殃倒楣了。”他笑道。
“真是对不起!”
“嗨!也别这么说,天下人管天下事,患难一场也算是朋友,刚才只顾躲命,我……我这心里挺过意不去的。”他道。
我强颜一笑。
“行了!休息好了咱们得抓紧赶路,这地方还是太危险,要是给他们追来咱俩一个都跑不了。”张小臭辨了一下方向,我们俩当下寻路直奔城里而去。
向前奔了10分钟左右,我们发觉有些不对劲,脚下的路越走越黑,如何看都不像出山的路。待游目四顾一看,两侧皆是黑咕隆咚的崖壁,望不到尽头,不清楚到底有多高,四下里不时传来怪异的叫声,让人胆寒发竖。这哪里是在山中,分明是在沟里。
“咱们走错路了!回去吧!”我道。
“没事,再往里面走走看,我怕现在调头回去会碰上他们,这地方虽然古怪但没有岔路,还不至于迷路回不去。”张小臭话落我们继续向前行,又行了20分钟左右,忽见黑处里一点火光摇曳不定,我们只道是处人家,待寻至近前却是个年迈的老汉。他佝偻着身躯,背对我们,在掘着地,一旁停放着一口新棺材,棺上放着一盏油灯。
看罢,我甚感诧异,怎生还有人在晚上下葬的?
“老爷子!先别刨了!受累了问一下!这是啥地方啊?前面能出去吗?”张小臭话落半晌,那老汉默不作声,继续掘地,判若无人。
莫非是年纪大了耳背没有听到?想罢,我便问道:“老伯,借问一下这是何处?”那老汉依旧掘着地,没有应答。
“大爷!别刨了!我们没别意思!就是想打听个道儿,您要是方便就说一下,别那么酷,好不好?”张小臭话落就拍了老汉一下,他不拍便罢,一拍之下吓的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