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他问。
“咋了么?”
“哎呀!快说么?!想急死人咧!”他急道。
“我在一座庙下面的蛇洞里捡的。”我说。
“胡扯!你咋不说是蛇给你叼出来的!”他道。
“真的么!我骗你作甚?那蛇洞大着咧,我在蛇洞里面发现一个屋子,里面还有三个死人咧,本本就是在死人身上捡的。”我道。
“死人长个啥球样?他身上都带着啥东西咧?”他问。
“不知道,都烂透了,看不出来了。不过身上的东西倒是多的很,我看像两个盗墓贼,还是两个变态的盗墓贼。”我道。
“碎女子!说啥咧!”马跳日冲我恼道。
我吓一跳,心道:“这人什么毛病?好端端的嚷个什么劲儿啊?”
“那两个盗墓贼把尸体的衣服都扒光了,还不变态吗?”我道。
“狗日的畜生!我白养他这么大咧!”马跳日骂道。
“你咋了?你认识他们?”我问。
马跳日唉声叹气,点了一支烟,默默的抽着。见他不说话,我也摸了一支烟,默默的抽着。
“碎女子,莫想到还是杆老烟枪咧。”
我一笑,吐了一串烟圈儿给他看。
“唉!我得谢谢你,不然我这一辈子恐怕也寻不到我弟弟咧。”马跳日叹道。
“你弟?”我奇道。
“是,我弟,你说的那两个盗墓贼,其中一个是我弟!”马跳日道。
“可你都没见过咋知道我说的人就是你弟?”我问。
“几年前,我弟跟我说他要发财了,他说寻到了一个本本,叫‘生死簿’。我也没当回事,只道是他在吹牛皮咧,谁知后来这小子就一直没回来过,音信皆无,我这一找,就是好几年咧。那日,我在面馆见你拿这簿子,以为是你害了我弟弟,所以才一直跟着你。不过看你这年纪,倒也干不出杀人越货,图财害命的事。”马跳日道。
我暗道:“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奸人家身子,这种人就是该死。”
“唉!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真是死有余辜!”马跳日嘴上虽这么讲,眼圈儿却见了湿润。
这真是阳世三间,积善作恶皆由你,古往今来,阴曹地府放过谁。
言谈间,忽听身后传来阵阵声响!我们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