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爷爷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怎么生如何死根本无法左右,我们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挣扎,其实结局早已注定。
索香兰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把阿Kan留下来,?我们一行人陆续上了栈道,沿阶梯而去。脚下那腐朽的栈道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一脚下去都令我胆颤心惊,生怕脚下的木板承受不住随时塌陷,将我坠入那无底的黑洞。
“罐儿啊!快……快扶着点哥!我他妈的晕高儿!”头前的老歪喊道。
“不是吧!大老爷们儿你晕什么高儿啊?”
“大老爷们儿就……就不能晕高了?快扶着我点!我要是掉下去你赔得起吗?”
“好好好!我错了!你是祖宗还不行吗?你这比濒危物种还惜命啊。”
“别废话了!快……快抓着我点!”
“你别往下面看不就行了!”
“我他妈的忍不住啊!”
“…………”
“我就说咱们走下面,你……你们都不听。”
“向下走就不高了?”
“下面的高那是暂时的,往……往下去肯定是越走越低,现在可好,越整越高,我……我看你上天之后怎么下来。”
“那就不下来了呗,咱也上天走一遭,闹一回天宫。”
“哎呀!你……你气死我算了。”
老歪话音刚落,只听“喀嚓”一声,他一脚就踩塌脚下的木板,整条腿登时陷了下去。老歪惊的大叫一声,但他还算冷静,没有胡乱挣扎,等了片刻,见那木板没有继续崩裂塌陷,才慢慢把那条腿拔出来。我见他没事才松了口气,我没敢过去拽他,主要是怕帮倒忙,那一方木板已经崩裂,我再过去一踩,只怕塌陷的更快。
大家见是一场虚惊,便继续向前行去。这条栈道时陡时缓,很是难行,再加上栈道狭窄至极,我们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胆落,临深履薄。一眼望去,那耸入黑雾里的血树似乎没有止境,不知道这庞然大物究竟有多高。栈道险峻,我们走的很慢,歇歇停停沿着向上的栈道便走了3个多小时。
“我……我跟你说,这上面要是没有出路,我就一头跳下去,打……打死我都也不往回走。”老歪累的气喘吁吁,那嗓子就像个破风箱。
“那你还是现在跳吧,一路顺风,恕不远送。”我说。
“哎呀!你……你气死我算了,真是交友不慎啊,我……我迟早得被你这个妖孽害死。”
“难道你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
“这……这他妈那个混蛋说的?老子要砍死他!”
“母鸡啊!反正不是我说的……”
我们俩正扯皮着,我忽然听到一阵怪异的叫声,那声音尖锐扰心,逆耳至极,就像一个人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令人心烦意乱。那嚎叫声显然不是人类发出来的,听声音数量很庞大,有点像野猫叫春,好像是从深渊下面传来的。这刺耳的声音令众人倍感诧异,我们不住的朝深渊下张望,下面除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似乎什么都没有,可那怪异的叫声还再,而且越来越近。
“你……你说这地方会有活物吗?”老歪一脸惊惧的问我。
“鬼知道啊!”
“都别看了!快走!下面有东西上来了!”头前那白发男子冲我们喊道。
我们刚要走,只见索香兰冲那红胡子喊道:“大胡子!小心后面!”
只见我们后面,黑雾中布满一对对青眼,密密匝匝,碧绿成茵,青眸成海,宛如一条狭长碧绿的阶梯,曲曲弯弯延伸至底。红胡子一惊之际,只见数对青眼直扑他来,黑暗中登时现出数对白森森的利爪,青眼之下居然闪出数张诡异狰狞的人面。
那红胡子不愧是杀人越货的沙匪,先是一惊,随后抡起手中的大砍刀,左右开攻,那数张诡异的人脸登时被砍翻在地,还有几只跌入深渊。只见血泊中那怪异的人脸通身的赤毛,个头儿大过家猫,似猫非猫,却长着一张人面,不知是何生物。
这时,只见那些人面赤猫蜂拥而上,直扑红胡子。这条栈道狭窄至极,只能容一人通行,就像一座独木桥,有去无回,那红胡子处在最后,那些人面赤猫只得先袭他。我们无不惊骇,场面一度慌乱不堪,不顾一切的拼命往前奔跑。栈道上登时拥挤成片,惊慌之际,那红发小哥失足跌下深渊,他居然被我们挤了下去。
红胡子舞动大刀疯狂的砍杀涌来的人面赤猫,小闷罐儿用崖壁上的小石块儿弹射袭来的人面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