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楼结不知从那个角落里头冒了出来,看着楼环卿气急败坏的样子,轻叹道:“皇兄,江山社稷讲究不过是一个民正言顺。臣弟这段时日,瞧着楼兰的百姓,因赋税过重,皆是苦不堪言。”
“旁的不说,就是外头的百姓已然有了不少打算揭竿而起。不过是时间长短,事成与败对与楼兰而言都是颇为需要时间去调和。”这话虽然说是说给楼环卿听的,但其实用意在于当朝的文官之中。
武将或许这弯弯绕绕的心思少,但若是说起文官定然不会只因为楼青兰手中玉玺一事便会简单妥协。但只要是说道了这楼兰的衰亡之事,文官定然是第一个首当其冲。
看着众位官员的脸色变化,楼环卿哪里会不晓得他们是如何想的。他转而看向楼结:“你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你...”话才说到一半,他转而看向楼青兰,“你们计划好的,你们计划好了,准备好了完全之策,前来要夺我皇位!”
这大将军可是这朝堂上开国一脉下来的将军,手中握着是旁人皆不敢想的重兵一脉。他的态度基本上就已经是朝堂上武将们的态度了。
楼青兰半分都不想再看这跳梁小丑了,转而挥手:“来人!将这意欲残害血亲,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楼青兰点头,转而便向着宫中走去,一步步真是踏地是沉重而又威仪。
等尘埃落定,只见楼结这小身板丧且有些瑟瑟发抖,楼青兰看着众人,轻声询问:“如何?事情已经结束,到现在了,你才开始紧张?”楼青兰十分赞赏楼结先前说得那番话,还是三寸不烂之舌。若不是这胆子小些,这样的权谋于才得,也能占据一方的王者了。
“尚且觉得自己这妹妹有些深不可测罢了。”楼结只觉得这一切太过于巧合。想了许久,这最不可能的可能便是楼青兰谋害了自己的亲生父皇一事。楼青兰淡淡撇了一眼楼结,微微一笑,眨眼便瞧看不见了。
楼结心抖人也抖,微微叹口气,还是回家陪自己妻子才是。这一场兵不刃血的逼宫一事就这样了解,很大一个原因便是楼青兰看准了时间让朱雀潜入皇宫中谋害国主一事。因为她知道这个便宜父皇从未想过要将她推上皇位。哪怕是有一点打算,也不会让人远嫁了天启去和亲才是。
如今的楼兰被楼环卿弄得是乌烟瘴气,楼青兰尚且顶着身为人子的身份,将这便宜父皇的丧事是大操大办。这去了前任国主,身为了女儿身又是手握着玉玺的楼青兰,穿着一身的披麻戴孝,便要被推上皇位,成为新一任的女皇。
只是楼青兰拿着这块儿玉玺,将这人人仰慕的位子传给了旁边那个突然到来的人,云安。
不光是云安神色惊慌,满脸的不敢置信。先前一心为了楼青兰在皇城中苦苦熬着,冒着生命危险才杀害的国主。如今这位子却转头给了旁人。
她不明白,她非常不明白:“娘娘,这云安可不是你们楼家的血脉。听闻先前此人,是还想要杀害娘娘,您这样....”
楼青兰直白大方便开口言语了一番:“云安随是有些心眼,只是为人有良知。更是通晓社稷,懂得帝王之道。”
“这楼兰如今虽不是当初当初的那个天下。但江山依旧,百姓依旧。云安为人知晓那个为先那个为后。”
朱雀默不做声,在她看来即便,如此也还是该楼青兰继任皇位才是正统。这世上的人,不过楼青兰一个。这回了天启不过是在攀附祁言寒的势力,不如万人之上的国主,又何来拘束,被人陷害之言。
楼青兰看着朱雀明白她心中所想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国主之位并未我所想要的,你又何必想要强塞给我?”
“属下不敢!”朱雀听了楼青兰所言立刻下跪。
楼青兰自然是阻止了朱雀,言笑晏晏地开口:“我又并未说什么,你是为了我好,这些我自然明白。”
这头好容易才安慰好了心中苦闷的朱雀,转头还要应付朝堂上下的官员。这往复来去,等将这国主之位放在了云安的手上已经是又过了七日。鱼儿自然也是将这家中老小一并放出,更是给了京中的一处大院落户,算是这些时日的补偿。
这次,不用楼青兰开口,鱼儿自发便前来与楼青兰告别了。零碎解决这些事情,张若昀那块儿的水渠也已经建了半成。这么一算已经是一月有余,楼青兰心中更是念着祁言寒,行程更是缩短了两日。
连着赶回来,一路上还受着朱雀玄武的调侃,只是楼青兰想到了祁言寒,半分不觉得有什么。才明白心中有了一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