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演戏?”他咀嚼着这句话,笑得意味深长,“也就是说你们假戏真做了?”
凌菲斜了他一眼,什么理解能力!
“我们真做了能离婚?”
他却耸耸肩,不置可否。
“不许再跟我说离婚的事,不然你现在就放我下车。”凌菲警告他。
他笑了笑,说道:“行,不提了。反正都过去了,你们现在都自由了。不过,你自由了,有没有考虑过别人?”
凌菲警惕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前几天新闻传得那么凶,你和欧阳真的没什么?”他侧过脸贼兮兮地说。
“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凌菲作势举起手里的提包,池越只好求饶。
“哎呀妈呀,你别一见到我跟前就这么凶好吗,这样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
凌菲真的一下拍了过去,“放心,我对谁有意思都不会对你有意思!”
池越举起右手一挡,车子歪了一下。他慌忙稳住,焦急地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在开车。”
凌菲也住了手,握着手提包沉默不语。
气氛一下子变了。池越也不知道哪里刺激到她了,让她变了性情。
凌菲只是忽然间想到容靳开车时遇到的事。那时也是在打闹,后来他抓住她的手想吻她,差点把车开阴沟里。
再后来,他们真的因为亲吻出了小车祸,从那以后,每次想打闹,他都会无奈地对她说:“乖,别闹了,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只是一眨眼,这样的事就成了往事。她和容靳的性情决定了,做不成夫妻,也不可能再做朋友。
忧伤笼在她身上,将车里的气氛也搅得压抑。
“对了,过几天安迪有家新店要开业,一起去捧个场吧。”池越连找了个话题,打破这份压抑。可是说完才想到,可能安迪也会邀请容靳。
这样就尴尬了。
凌菲没心情,也没多想,只随意地说:“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