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脸色变幻莫测地说道:“老流氓,无忌和魏徵两位大臣参奏你qiáng入民宅qiáng抢……”
程妖jīng挖着耳屎说道:“有这事吗?没凭没据不要冤枉好人,魏老头,老流氓我虽穷还是有点骨气的,什么抢?明明是你自个说酒坏了,老流氓我看你人老了,怕你喝出个啥毛病,做好事不留名,哟喝,帮你分担坏酒,还倒打一耙?”
魏徵气得双手直发抖地指着程妖jīng哆嗦着:“qiáng词夺理,qiáng词夺…”
程妖jīng不屑地说道:“qiángqiáng,qiáng个屁!你除了会这个还会那个?滚蛋,好心当雷劈,怎么?不服气?来来,你老要能翻个跟斗,老流氓我马上luǒ奔全长安,不行就滚一边去!”
“还有你,长孙yīn人,自家的娃娃不管教好,要不是老流氓我撞破你三个混蛋儿子的好事,恐怕大唐又多了位被玷污的女子,看什么看?瞪什么瞪?气不顺是不是?出来比划几招,一个手指尾搞定你,你分明是妒忌老流氓的闺女比你家自负的老闺女早嫁,咋滴又不服是不是?”程妖jīng骂起人来不带脏字,足可以气死某些人。
‘老流氓好样的,一挑二完胜,第一局,武臣胜文臣!’李靖笑眯眯地看着匪气十足的程妖jīng心中赞许着,吃瘪的长孙无忌和魏徵两文臣落败一局,文臣位列就差没有穿上拉拉队服装大跳加油打气。
长孙无忌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什么货色,只是他故意没有提前而已,更没想到程妖jīng专挑芳龄过二十,至今尚未许配的女儿挑事,长孙月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只是眼高于顶至今尚未婚配一直是长孙无忌心病。
气不顺的长孙无忌yīn险眼滴溜溜一转,专抓程妖jīng痛脚冷哼地说道:“哼…那敢问程大将军,尔等私自调动兵马以权谋私又何解释?纵兵出手伤人还私自关押犯人,难道大唐就没有王法了吗?”
李老大一副闭目养神坐山观虎斗,实质已经进入假寝状态,最近公私事一坨坨来,铁打的身躯也累坏,何况晚上还有开荒耕田工作,**佳丽三千施肥不均匀,搞得**怨气冲天,长孙皇后又长期霸占龙chuáng,唉…皇帝也好当啊,龙柱都磨成绣花针了!
程妖jīng摇晃着头说道:“龌龊,长孙yīn人,你又龌龊了,啥叫以权谋私?那叫父爱,懂不?算了跟你满脑子之乎之也的娃没好说,瞧瞧十一个娃都啥德行?12345娃都是好男风货色,67891011啧啧,都是长安一色啊!长孙yīn人你家娃都可以编号了,你家婆娘咋就那么好生育呢?”
职业门神尉迟敬德咧咧牙,一副配合着嘿嘿声笑着:“老流氓,怎么?开始讨教这个问题来了?”
程妖jīng一副感叹连连表情说道:“哎呀呀,家里三打娃都不够啊,老流氓我还想向长孙yīn人讨教讨教生娃秘方,怎么?敬德yín兄,你也有兴趣?”
太子李承乾瘸着一只脚走了出来,yīn森的眼神十足长孙无忌模样,冷笑地说道:“国公爷,岔混打岔离题是你老本事,似乎还没有回答问题关紧吧?”
程妖jīng毫不给面子地说道:“去去,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凉快去,老流氓怎么做,gān你屁事啊?”
太子李承乾yīn森的眼神看着程妖jīng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
粗俗的程妖jīng毫不给面子鄙视着说道:“我我我个屁啊?滚蛋,别以为你是太子可以在老流氓我面前可以指手画脚,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是不是?长孙yīn人,想要回自家娃,嗯嗯,懂了吗?”
程妖jīng当众勒索起长孙无忌起来,两只粗犷的萝卜指互搓着,很明显,你家的娃在我老流氓手里,想要回来看你丫的会不会做人,趁火打劫可是老人渣最爱,不宰你宰谁?敢跟老流氓人渣作对茅房打灯笼找屎。
朝堂闹得不可开jiāo,秦府里秦寿闭门造椅忙得不可开jiāo,自从两天前风波过后,秦寿不敢出门了,想出也出不了,秦老爷子直接叫人把厢房周围建起篱笆,还买了传说之中威武大将军财哥看守门口,别看财哥个子小脾气倒不小,小萝莉进出经常被吓得花容失色,本少爷发誓总有一天煲了财哥补补身子。
最让秦寿纠结的是貌似全大唐出了名的人渣,程妖jīng刮地三尺刨自己出来,瞧瞧把咋老爹老妈天天吓得面无血色,坑爹的野shòu家族女婿啊!本少爷还未成年其一,其二你家的女娃要是继承你三打儿子姿色,乖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