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也用不着“狂”
巴甫洛夫说:“绝不要骄傲。因为一骄傲,你们就会在应该同意的场合固执起来;因为一骄傲,你们就会拒绝别人的忠告和友谊的帮助;因为一骄傲,你们就会丧失客观方面的准绳。”
谦逊的目的并不是使我们觉得自己渺小,而是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在我们身边,那些成功的人都是谦逊的人,他们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
有的人依恃着自己的才能、学识、金钱等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狂”其实是不好的、要不得的,做人如果与“狂”相结合,便会失去人的常态,便会产生不文雅的名声。
一般来说,人们称狂妄轻薄的少年为“狂童”,称狂妄无知的人为“狂夫”,称举止轻狂的人为“狂徒”,称自高自大的人为“狂人”,称放荡不羁的人为“狂客”,称狂妄放肆的话为“狂言”,称不拘小节的人为“狂生”……
《三国演义》里有一个祢衡,堪称“狂夫”。他第一次见曹操,把整个曹营中勇不可当的武将、深谋远虑的谋士,人人贬得一文不值。他贬低起人来如数家珍,如“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诏,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槽,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祢衡称别人是酒囊饭袋,称自己却是“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更有甚者,当曹操录用他为打鼓更夫时,祢衡击鼓骂曹,扬长而去。对这种人,曹操自然不肯收留。祢衡又去见刘表、黄祖,依然边走边骂,最后被黄祖砍了脑袋,做了个无头“狂鬼”。
狂妄与无知是联系在一起的,“鼓空声高,人狂话大”。举凡狂妄的人,都过高地估计自己,过低地估计别人。他们口头上无所不能,评人评事谁也看不起,总是这个不行,那个也不中,只有自己最好;在他们眼里,自己好比一朵花,别人都是豆腐渣。
有的人读了几,就自以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无人可比,现时的文学大家、科学巨匠全部不在话下;有的人学了几套拳脚,自以为武功高强,身怀绝技,到处称雄,颇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气势。然而,狂妄的结局就像祢衡那样,是自毁,是失败。
骄傲是前进路上一个最大的阻力。它总是怂恿人对镜自赏,洋洋得意,自我感觉超过了现实。这种虚幻的良好感觉是无知、褊狭和傲慢的同行者,是对积极进取、朴实和谦恭的完全背道而驰。这种错误的思维在伤害他人的同时,也在伤害你自己——它使你远离现实,阻止你达到完美和正直。
中国最早的典籍《尚书》也指出:“满招损,谦受益。”民间俗谚也说:“大意失荆州,骄傲失街亭。”古今中外关于戒骄破满的论述不计其数,正是为了告诉我们骄傲是人类的宿敌,如果不战胜它,它会毁了我们自己。
晶体管之父肖克利于1955年回到老家圣克拉拉谷——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硅谷。肖克利在硅谷建立了肖克利实验室股份有限公司。当时硅谷还没几家大企业,他可算是硅谷的先驱。在硅谷这里有着一流的天时和地利,但肖克利还需要另一项关键的条件:人才。
对于人才的挑选,肖克利的眼光绝对和他的技术眼光一样敏锐、独到。他回到人气旺盛的美国东岸,发布了招聘信息,渴求有志人才与他一起打天下。肖克利作为一名慧眼识英才的伯乐,聘用了8位优秀人才。这是从未有过的伟大人才的集合,所有的人都在30岁以下,正处于他们才能喷涌的顶峰时期,极具战斗力。
大伙是慕肖克利的名而来,摩拳擦掌要干一番大事。但他们初到肖克利实验室,都大吃一惊:所谓的实验室是光秃秃的白墙、水泥地和裸露在外的屋檐。物质条件如此之差,更没想到的是,肖克利是一位极其傲慢的人物。这位在研讨会和讲演中令年轻人十分钦佩和仰慕的伟大科学家,却是一个最不好伺候的老板。这位大科学家的市场学问十分可怜,而雄心又极大。偏偏他对管理的技巧一窍不通,甚至跟其他人打交道的能力也没有,还十分自以为是。
肖克利跟人说话总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态度日趋骄横。对于手下的一帮精英,他总是像老板对待学徒工一样颐指气使,怨气满天,肖克利唯我独尊的作风很快受到了报应。他的门徒们提议研究集成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