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几年呢?
“大朗的意思是....。”
到此余玠对宁远的认识已经有了根本性的转变,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显示出对政局的敏感,更有不凡的洞察力。
“我是相公担忧啊!”
宁远故弄玄虚的说道。
“所忧何事?”
“要是郑老相公西去,朝堂必然被谢方叔之流把持。到了那个时候,莫说相公有过,就怕只是无功,也要受宵小之辈的构陷而落入险境啊!”
余玠忽然伸手握住宁远,双眼中放出光芒,真有一种知我者舍你其谁的味道。刚才宁远所说的,当真就是余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隐忧,此事他从未与任何提起,哪怕是最亲近的家人,也并不知道。
可这样的心思却被一语道破,如何让他不惊讶激动呢?既然宁远知道,说明他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非但抓住了重点,而且可能也有了对策。
这对余玠来说,怎么不是一根救命稻草的意味呢?不仅眼神表情大变,说话的语气也瞬间没了上下之别,竟是十分诚恳的对宁远问道:
“大朗可有良策,破此困局?”
“下官没有良策,只有险策?”
“此话从何说来?”
余玠满面迫切之情,却见宁远一脸的不动声色,反差之大,连他的妻儿都显出了吃惊的神色。
“相公常年在外任职,而那谢方叔却一直朝中经营,三人如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