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为何还未离开啊?”
“方才知县大人在拒绝卢知县的时候,学生就看出来了一些端倪,这才等人离开进来询问。”
“哦?你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岳知府惊讶道。
“岳知府身为庐州的知府,来之前我们二人就察觉家父脸上有些不悦,可是来了之后当包大哥拒绝了知县大人之后,家父颜色便变了,肯定是因为此事。只不过学生还有一事想问。”
“请讲!”
岳知府说道。
“既然卢知县也身为朝中之人,为何知府大人不愿意帮他呢?”
李易扬接着问道。
“二位公子有所不知啊,这个卢知县本是咱们庐州本地人士,可不知为何却当了官,两年前老知县离开的时候,我正要来庐州报道,这卢知县就禀报了朝中,说自己要坐着庐州的知府。
还好当年我已经拿到了官凭,他就是想做也没有机会了。”
李易扬跟包拯一愣,这卢知县原来是庐州人士!
“不知道岳知府可知道三年前有个叫做吕辰的人在庐州暴病而亡?”
“那都是上一任知县的事情了,不过我听说过此事,三年前的时候,这位中榜之人却没有收到官凭,这种事情见多了,要是朝中没人,想要收到官凭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可是学生听说,更他一起中榜之人都收到了官凭,为何偏偏他没有?”
李易扬没想到来到这大宋,还要受到这样的关系制度,这中榜之人必须要受着关系户的委屈,十年寒窗,就这么功亏一篑,这是谁都受不了啊。
“哈哈哈,刚才这个卢知县不就是没有中榜都有官做,何谈什么中榜啊,虽然榜上有名但是没有实官可做,又有何用啊?”
岳知府的一席话,让包拯跟李易扬都发人深省,包拯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送到李府,李易扬也明白了案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