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把刚才发生的生气说了一遍,这时候包拯拿起来手上刚才的那块布说道:“诸位请看,刚才如果是铁匠大哥收了钱的话,那钱上肯定跟我现在手上的这块布一样沾上了铁匠大哥手上铁渣。”
“你敢把钱拿出来让我看看吗?”
包拯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说道。
“这还用看吗?刚才那人手上不也有这痕迹,肯定是他偷的!”
“你的钱还不敢拿出来吗?”
“就是拿出来看看!”
……
众人又开始喊起来,那男人无奈只好把钱拿出来,包拯将整块儿布摊开将钱接到手里。
顿时刚才热闹的街市雅雀无声,几十个脑袋围绕着一圈看着包拯手里的手帕。
“哎,你这是做什么?”
“就是啊,让我们看看啊。”
“这钱到底是谁的?”
……
正当大家都想看看的时候,包拯把整块布包起来了,然后用自己的力气奋力的搓着。
“诸位请看!”
包拯把手摊开的时候,那钱就像是被洗过一样,崭新崭新的,可是布子上面确实黑压压一片。
“刚才他手上的印记就可以说明这不是他的钱了,更何况现在钱上还有这么多铁渣。”
“还真是啊。”
众人惊呼,站在一旁都开始鼓掌起来,那铁匠也是愣住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包拯笑了笑,然后冲着铁匠大哥说道:“别忘了把这块儿布的钱陪给茶博士。”
“好好好!”
铁匠满口答应道,韩捕头手下的人也带着那人离开了。
“真是厉害啊!”
铁匠还在想刚才包拯的一幕,这时候发现他们三人已经坐在了旁边的茶铺了。
“茶博士,这是你的布钱。”
“多谢官人。”
茶博士脸上也惊呆了,赶忙给包拯跟韩捕头沏茶端了上来。
“这位公子真是神了,这一眼就看出来了。”
“莫要夸我,其实我这贤弟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去理论罢了。”
韩捕头端起茶喝了起来。
“韩捕头正好,我有一事要问你。”
“李公子请讲。”
韩捕头看着李易扬说道。
“你可曾知道三年前的一桩案子,是庐州府一名中了举之后没有等来官职,却暴病而亡。”
“你说的吕公子?当年我才到庐州便听说了此事,因为刚当上了捕快,那时候一心只想跟着师傅学习,报效社稷,也没有太在意这个案子。李公子是从何处听说的?”
韩捕头给李易扬回答道。
“我也只是听说,还说当时这件案子还找了不少仵作都来看了看,全部都说是暴病而亡?”
李易扬接着问道。
“是这样的,当年师傅带着我的时候,看到尸体的时候就说是暴病而亡,这人在一间破的茅草房内,我们去的时候他也正是平静的躺在茅草房里面,像是睡着了一样。
为了这件事还给了不少赔偿,可是这人无亲无故的,又因为官职还没有下来,只好知府赔了一个棺材也算是将他安葬了吧。”
李易扬点了点头。
“韩捕头知道王捕头现在身在何处?”
“我师父啊,自从这件事之后,好像王捕头身体有些不太好了,又带了我一阵,就选择回到乡下去了。就在离庐州府不远的二十里铺。”
王捕头看着李易扬接着说道:“要说起来这事,还真有些遗憾,本来我想跟师傅学些断案的能力,可谁知师傅就这样离开了,现在我也只是一门武将,什么能力都没有。”
说道这的时候韩捕头摇了摇头。
包拯也有些感兴趣了,“王捕头在这庐州立下了汗马功劳,为何不选择在这里安家呢,而是回到不远的二十里铺去了?”
韩捕头看着包拯说道:“当年不止我有这样的疑问,甚至知府也想知道师傅到底怎么了,在庐州的话自己还能做些小生意,我这个当徒弟的还能照应着一些,可是偏偏师傅回乡下去了。”
“王捕头,这么大热天还去地里啊?”
二十里铺的街上,王捕头一人肩上扛了吧锄头往地里面走去。
“以后别这么叫了,我早就不是捕头了,叫我老王头就行了。”
王捕头冲着坐在村口的茶铺的几个人